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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羊BG】三生雪(四)

笔力和脑洞有限,不断向着洒狗血各种烂梗雷文的方向前进,主要是真的好想他们多甜一会儿,一想到表白之后于睿就逃了卡卢比那时候肯定整只喵都不好了......好心疼Orz,于是继续甜甜甜【因为这段涉及了明教和中原武林的恩怨所以搜了很多资料,如果有错误恳请指出,其实稍微了解一下纯阳和明教的关系就知道这一对要HE其实有点困难......不......】

 

(四)

 

被大雨这么一淋,卡卢比身体强健自是无事,于睿当晚便有了些风寒的症状,自己凭经验服了些丹药,到了第二日病情却加重了。自然有村民闻讯前来探望照料,草药灌下去几碗有了些效用,众人松了口气,离开时嘱咐卡卢比好好看护于睿,再多出些汗便能褪热。

 

卡卢比给她紧紧裹了三层被褥,凭着感觉轻触她额头,手上便感到一阵滚烫,再摸到她的手,那热度烫得他一惊,心也跟着慌起来。

 

于睿烧得意识有点模糊,恍惚间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女孩,生病了有些不舒服,师父和师兄正在照顾自己。她不知为何心里很难过,说话的语气便有些撒娇:“师父,徒儿难受。”

 

她平日里都是端庄淡然的模样,从未露出过此种情态,卡卢比愣了一下,轻咳一声,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慰道:“乖,睡一觉就好了,我陪着你。”

 

她接下来的语气带了些哭腔:“为什么我这么难受,爹娘还不来看我。”

 

于睿经常给卡卢比讲些中原的奇闻异事,包括江湖武林中的各种恩怨纠葛爱恨情仇,也会提到自己在纯阳的生活,却从未告诉他自己是孤儿,卡卢比心中对她的怜惜又增几分,却又不知如何回答,思索良久回道:“他们住得远,来纯阳看你还需要些时间。”

“师父您可不许骗我。”

“嗯,不骗你。”

    于睿往被子里缩了缩,皱着眉小声道:“纯阳宫总是下雪,太冷了,一点也不好玩。”

卡卢比把她的手塞回被褥中,回答:“......等太阳出来就可以出去玩了。”

“师父,为什么师兄说我不能养仙鹤,徒儿想养一只。”

“好,你想养什么便养什么。”

“山下的白虎也可以养么?”

“......可以。”

“师父,您以前都说不可以的。”

“......如今可以了。”

“......”

 

于睿在一来一回的对话中安静睡去,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往被子里钻,卡卢比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问她:“还是冷?”于睿也不答话,只觉得有寒意一阵一阵袭来,迷迷糊糊地向身旁的热源凑过去,把脸蹭在他宽厚手掌中。卡卢比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任她取暖,她便自动靠过来贴在他温热胸膛上。

 

他从前生活在地底的时候,族中人丁不算兴旺,因而在男女之事上也向来随意。他被族人视为英雄,又是被推举的下任族长,自荐枕席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数,然而他从未将任何女人放在心上过,直至遇见于睿。

 

她与他接触过的女人都不同,见识广博心性纯善,甚至敢孤身一人深入大漠,恰巧救下来路不明的他,予他新生,悉心照料毫不设防,就如同地窟中微弱的一道光,只一点点便能将所有晦暗阴影消除。

 

他视她若刻在生命里的那道微光,若珍贵的水源,捧在掌中的稀世珍宝,多靠近一点、多触碰一下也怕唐突了她,便是此刻拥她入怀也不敢有半点绮念;然而他又渴望离她更近些,想要尽力护住她,想要听懂她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想要一直守在她身边。

 

怀中的人被他体温捂热渐渐出了一层薄汗,卡卢比小心地将熟睡中的人裹紧被子里,端坐在床边,在黑暗中凝视着她的脸,即便他什么也看不见。

 

于睿睁开眼便知道身体已无大碍,她全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当是出了几层汗风寒便好了。偏头看见守在床边闭目小憩的卡卢比,阳光照进屋里,将他棕灰色头发染出一圈淡黄色,侧颜在明暗交错的光影中更是如画一般好看。于睿知道他照顾了自己一夜不忍心打扰到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爬起来,卡卢比听到衣物摩擦声立刻便惊醒了。

 

于睿有些抱歉:“劳你不眠不休照顾我一夜,多盖几床被子出汗果然有效,我现下应该没事了,你快些去休息吧。”什么卡卢比听完她的话脸上露出了尴尬神色,于睿见他微红了脸更加一头雾水,但也没追问什么。

 

卡卢比每日用三生悬叶丹敷眼,虽有起色但效果缓慢,于睿试着在原料里掺了点明目活血的草药,半月后卡卢比已经能看见逐渐清晰的人影,甚至能辨认出于睿穿的是白衣。

 

一日有村民过来告诉他们山下集市有汉人商队经过,于睿外出已久想打探些中原的消息顺便买些小玩意儿,便带着卡卢比下山赶集。她戴了顶帷帽又给卡卢比戴上兜帽,两人坐在茶铺里一言不发地饮茶。

 

不一会儿果然有汉人商队和几个刀客在此处落脚休息,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天南地北地闲聊,终于说到些和中原武林的有关的消息。

 

于睿神色淡淡,抿了口茶,只听得有个刀客说:“西域那个明教,最近发展的势头倒是挡也挡不住,把整个中原武林都惊动了。”

 

旁边一人将长刀往桌上一扔:“你们不知道吧,这明教内部,啧啧啧,也是乱的很呢。原来的明教圣女如今在恶人谷逍遥自在,当初不知害了多少人命,都说是走火入魔所致,这真实原因谁知道呢。如今他们教内也总有人借着明教之名行不义之举,若是惹到正派武林人士身上去,怕是免不了争端。”

   
   “他们的掌门,那个叫陆什么的,野心颇大,欲蚕食西南武林,听说和蜀中唐门、南疆五毒都结了怨。”

“丐帮和明教看起来也不对付吧,丐帮的分舵建着建着就被明教传教的寺庙给挡着了肯定憋屈死了......”

“你这说法倒形象,说到底是外来宗教,不似纯阳是正宗国教。明教中人行事颇诡异,中原正统门派看不惯也是正常。”

“看来不久后就会有一场武林之争了,若是中原几大门派联手,明教便危险咯!”

“那也不一定,明教的武功我见识过,诡谲得很,再说了——”

 话还未完,商队中一个人插了句嘴:“只要不殃及我们这些百姓,随他们闹罢。”

 

于睿听到此处,淡淡一笑,放下茶盏留下茶钱,拉着满头雾水的卡卢比离开了茶庄。

 

正午的日头升起来,卡卢比感觉眼前的光似乎又亮了些。于睿停在一个小摊前,眼前一亮,拿起一个狐狸面具戴在脸上,又抓起一个替卡卢比戴上,笑着说:“倒是许久没见这个了,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戴着面具吓唬师兄。”

 

卡卢比感觉太阳的光影在不断跳跃、晃动。眨眨眼睛,面前的景物越来越清晰,眼前之人的轮廓渐渐变得分明。他内心平静又慌张,隔着于睿戴在自己脸上的面具,他看见另一张戴着狐狸面具的脸,清楚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紧张到沙哑,带着些颤抖:“于睿,我好像,看得见了。”

 

对面的女子还在替他调整面具上的绳结,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哦,你能看见啦。”接着一愣,拽掉自己脸上的面具,睁大眼睛欣喜地看着他:“你能看见啦!看得清我的脸么?!”

 

肤色胜雪,清丽绝伦,眉目间透着独特的灵韵,正是他在心中勾勒了无数次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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