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葡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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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一般,如不嫌弃看文直接看合集

 

【龙门旧事】(卡卢比×于睿 一定要看到最后啊)

龙门旧事

大概搞了个类似小剧场的东西?最近打了鸡血一样一不小心开了好多坑,糖多了突然想喂自己吃个咸菜【喂......】嗯这次真的铁了心要把卡喵写得炫酷点。

 

龙门荒漠大概是卡睿相隔最近的一个地图吧。记得那里有个任务是于睿和陈和尚在比试棋术武艺,卡喵一直站在玉门关到昆仑的那条路上不知道在等候什么,我觉得是他肯定是在守着女神啊,于睿好像还救了一个叫谷烟河的明教弟子?剧情不太记得了,反正就是两个人隔得这么近也没见一面……想被治愈的话请务必看到最后=w=

 

(一)

【明教 往生涧】

    

    启明灯高悬在墨蓝色天幕下,断壁黄沙在橙黄色光芒笼罩下显得柔和了些许,往生涧地形平坦,夜间也无寒风灌入,是个习武的好去处。

明教墨衫夜帝门下影月弟子习武以暗杀之术为主,是以虽已夜深,仍有不少弟子在夜帝居住的主帐前练习刀法和隐身术,弯刀划过带起呼啸声和阵阵暗色金芒,整齐划一的金红色光刃划破夜空,气势格外迫人。旁边有高阶弟子正在给两个师妹演示朝圣言,悬身一跃便有数串金色光球朝外一圈一圈扩散开来,甚为壮观。

围观的数人正欲拍手叫好,却感觉有种极危险的压迫感袭来,周围空气似乎被冰冻了一般,血的腥味隐隐可闻。众人立刻低头,半跪行礼。

暗夜中渐渐浮现出一个黑色的高大人影,头戴兜帽遮住面孔,墨色衣衫上沾了几块血渍。他在主帐前站定,环顾一下众人,沉声淡淡说了句:“夜深了,都散了去休息吧。”弟子们皆不敢多留,领命行礼匆匆散去,往生涧霎时恢复了冷清。

卡卢比进了帐篷,立刻有一只毛色雪白瞳色湛蓝的波斯猫踱着猫步向他蹭过来钻进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不安地“喵”了几声,他安抚地摸了摸猫的脑袋柔声说:“阿瑞乖,我无事,别人的血。”

 

左思掀了帐子进来,手中拎了壶酒对他说:“白天就来找过你一回,我这里有个消息要不要听?”还未等卡卢比回答便已经把酒壶放在了桌案上,“你怎么又不点灯啊帐篷里这么暗,啧啧啧你看你这一身血,那几个没用的叛徒用得着你亲自出手?”

卡卢比没理他,换了身衣服回来才答:“终归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放心,你有什么消息?”

左思朝他眨眨眼道:“你的心上人,纯阳的那个,这几天在龙门荒漠,应该是办事来着,现在还没走呐。”

卡卢比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接着毫无表情地说:“我没有什么心上人。”

“得了吧,你在老陆和其他人面前装装就行,和我装什么,你那只猫都叫阿睿了,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说完就看见一个小小的猫脑袋从卡卢比怀里钻了出来,歪着头瞪着蓝眼睛朝他“喵”了一声,“啧啧啧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看这毛色就知道了,白得和华山的雪似的,要不是这里不方便你肯定想养只小白羊吧。”

卡卢比也没反驳他是“阿瑞”不是“阿睿”,反正都是一个意思,接过话道:“叛逃之事我已经处理完了,也无其他大事,劳你这几天帮我教导一下弟子。”

“就知道你肯定想去见见她。我都替你安排好了,何方易这几天也要去龙门探查我教圣火令之事,我和他说你天天除了睡觉练武就是杀人,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问题,让他带你出去透透气。”

“哦,如此,多谢了。”卡卢比干巴巴道了声谢揣着猫就往隔间里走。

“唉,酒不喝了?不喝就不喝,我帮你做了这么多总该给点谢礼吧?”左思习惯了卡卢比的沉默寡言,自顾自和他开玩笑。

卡卢比停下来问他:“你要什么谢礼?”

“你那把藏剑的碎星不错——”话还没说完卡卢比就从怀中掏出碎星扔给他。

左思接过剑哭笑不得:“兄弟啊我就开个玩笑,不是真想要,你看你碰到心上人智商都没了,这么宝贝的东西直接送人。”

“那烦你帮我把剑放在案上,旁边有酒盅饭菜你先吃着。”

“你要去做什么啊?”

“杀了人,脏,沐浴。”

“啧啧啧啧还不是为了见‘阿睿’。”

“......嗯,是啊。”

“喵~”

 

 

 

(二)

【龙门荒漠 龙门客栈→ 孔雀海】

 

小道长在鸣沙山上一溜烟跑得飞快,身后扬起一大片沙子,终于看见不远处一个白色的纤细身影,挥着手喊:”于睿师叔!于睿师叔!!”

于睿回过头,小道长刚看清她端丽的脸,不小心带起的沙尘便糊了她一脸,于睿咳了几声拍掉了脸上的沙子。

小道长红了一张脸慌慌张张道歉,于睿摆摆手对他说:“于此处遇见在外历练的同门弟子,倒也是种缘分,你来寻我可是有事?”

小道长点头道:“我在龙门客栈碰到僧一行大师了,他让我来孔雀海找您,问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叫谷烟河的人,说他受了重伤,让您若有办法便救他一救。”

“我此行有要事在身,救这谷烟河也算得一件。不想寻续命丹原料途中却碰上了一个疯疯癫癫的陈和尚,甚为讨厌,一再阻我去路,方才无奈只得出手。我已经和他比试过几回,本无杀他之意,于是只守不攻静待他内力衰竭,谁知那和尚的内力如长河般源源不绝,却耗得我内力七零八落的,如此下去定然两败俱伤,不若你去帮我问问他,不要再比了,就此罢手,你看成不成?”

于睿皱着眉头说完话,小道长心想师叔果然天人之姿连皱眉头都这么好看,立刻屁颠屁颠跑去找陈和尚,跑了一半路又折回来仰着脸对于睿说:“师叔,我今日在玉门关前往昆仑的路上看到明教的护法和法王,站在大道上一动也不动,甚是奇怪。他们一个叫何方易,一个名字甚是奇怪,叫卡......卡什么比的,您若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唉,师叔你脸色怎么突然变了?”

于睿深吸一口气问他:“是不是叫卡卢比?”

“哎对对对就是这个。”

于睿蹙眉,叹了口气,眉眼间全是小道长读不懂的忧愁哀伤。

小道长急了,问她:“师叔您是不是担心打不过他们?我帮忙的话能打赢么?”

“无事,你且去龙门客栈寻那陈和尚,告诉他那四象数独棋局的解法,他就是因为解不出我这棋局才一直耍赖说要比武,纠缠不休的。”

小道长又飞快地跑了。

于睿站在高高的沙丘上向玉门关的方向望过去,远处重峦叠嶂,昆仑雪峰若隐若现,近处黄沙漫漫,商道上来往马匹行人皆匆匆,她却看不到那人的影子。

 

(三)

【龙门荒漠 龙门客栈】

 

小道长蹲在棋盘前,抹了把汗,嘴里念叨着:“每一行,每一列,每一宫都要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陈和尚凑过去看他解棋,说:“看那小姑娘瘦瘦弱弱的,功夫还不错,还挺聪明,这棋局也是甚难。哈哈,和尚我今天非要和她比出个高下不可。”

小道长怒了,一拍棋盘:“我师叔才不是小姑娘!我替你把这棋局解了,我师叔现下忙着救人,你别再缠着我师叔比试了。”

陈和尚护住棋局:“莫拍莫拍,差点被你打翻了。这棋局真是细巧啊......你师叔还真是挺厉害的,长得那么年轻,看着就是个小姑娘嘛。”

小道长瞪了他一眼问:“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师叔了?我告诉你死心吧。”

陈和尚狠狠敲了下他的头:“喜欢你个头,欣赏你懂么?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只晓得情情爱爱,不知羞。”

小道长被这么一敲灵光一闪,移动了几个棋子,拍手说:“和尚和尚,解了!”

 

几个人合力用续命丹救了谷烟河,他说自己是明教弟子,奉了教主的命到中原寻明教圣物圣火令,不想消息不胫而走,红衣教和神策军欲夺圣物,将他重伤,他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如今李复已经接到求援消息在龙门荒漠等待他。于睿和陈和尚沉吟片刻,立即兵分两路去牵制敌人,最后终于将圣火令安全地送了出去。

小道长要接着做任务,挥手和他们道别,于睿看他这么跑来跑去有些心疼,把自己的马给了他,又替他续了些内力。

回了龙门客栈,于睿面色平静坐下喝茶,陈和尚端详她好几眼问:“丫头,你有心事吧?”

于睿笑道:“我原以为道家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不想佛家也不差。”

“你们道家不是讲究什么随心自然吗,有什么想不通的。”

于睿神色郁郁道:“若真能一切顺遂本心......罢了,有些事不像棋局那么简单,便是再怎么想也没个可解之法。”

陈和尚大手一挥:“那便不提了,若是把你这弄哭了倒是我的罪过。”

 

 

(四)

【龙门荒漠 玉门关】

 

夜间荒漠的寒意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但玉门关下仍旧站着两个一动不动的身影。

何方易颤抖着朝手心吹了几口气搓了搓手,还是冷。瞄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问他:“夜帝啊,你冷么?”

男人站得像雕塑一样笔挺,冷冷地答了一声:“不。”一个曾经在华山的冰天彻骨的雪地里站了三天三夜的人怎么会怕这样的夜风,吹过来就像挠痒痒似的。

何方易刚准备说你不冷就借件衣服给我穿呗,看到卡卢比只穿了一件裸胸露背的披风,默默闭上了嘴。

一只鸽子呼啦啦飞过来,扔了封信在何方易头上,盘旋了一会儿冲下来在他手指上啄了一口。何方易甩着手指骂了两句,拆开信之后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一边回信一边对身边的高大俊朗的男子说:“夜帝啊,我们的圣火令安全了,这次多亏了李复、纯阳于睿和陈和尚相助,现下已无甚大事,你随意去逛逛散散心罢。”

卡卢比终于说了一天之内的第三句话:“你说,纯阳于睿帮了我们?”

“是啊,帮我们牵制了红衣教和神策军那帮人。你想去哪儿转转,不如先去客栈喝点茶?”

一转头身边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何方易抖了抖身子:“以后还是离专职暗杀的人远一点。”

 

 

(五)

【龙门荒漠 龙门客栈】

店小二听到敲门声,翻身起床揉了揉眼睛,没好气道:“大半夜来投宿,还让不让人睡了。”

磨蹭了半天点了盏灯去开门,门外什么人都没有。店小二朝外看了几眼,听到外面有猫叫了几声,愤怒地咒骂了几句重新关上客栈的门,没注意到有个暗影十分迅速地和他擦肩而过。

 

卡卢比想了想还是无论如何要见她一面。

好在隐身术出神入化,暗沉弥撒的时间可以无限延长,潜进于睿的房间易如反掌。

其实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她,为何不辞而别,为何如此狠心抛弃他,为何这么多年偏要躲着他,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对他心动过......

在月光下看到她安静的睡颜,所有的问题突然都没了意义。

罢了,只要知道她安好,只要能看她一眼。

手伸出去想要抚触她的脸,犹豫了片刻还是收了回来。

到底还是意难平。

于是隐了身形在她额头上留下了一个透明的,没有实质触感的吻。

站起来远远看了她片刻,离开。

只余窗前一片清冷月光。

 

于睿睁开了眼。

他的隐身术能瞒过任何人,却无论如何瞒不过她。

他的气息她太熟悉,只要稍微靠近她便能感觉到。

能感觉到他方才在注视着她,能感觉到他想抚摸她的脸,感觉到他的不安、犹豫,和最后的那个小心翼翼的吻。

差点就要睁开眼来看看他,哪怕是看看他隐身的样子。

她对着那片月光在心中说:再见了,还有,其实我喜欢的,是你。

 

这天这晚发生的事,不过是些龙门旧事,久了,便成了埋在沙漠里的尘土,再也不会有谁知道。

   

 

 

(六)

    “好好好,卡卡卡!哎呀妈呀拍得太好了我都感动哭了!!!”坐在监视器后面的导演抹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朝工作人员挥了挥手。

    导演擤了下鼻涕,泪汪汪地跑过去对着两个主演说:“于睿卡卢比啊,你们两演的太好了,太入戏了,简直是本色演出啊。”

于睿朝他嫣然一笑:“加演出费么?”

    “哎呀必须加啊!”导演狗腿地跟在于睿身后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一个高大身影挡住了,卡卢比朝他飞了个眼刀,把于睿护在身后,一脸“私人专属物品,他人一碰就死”的阴沉表情。

导演吓了一跳,立刻拍马屁:“啊哈哈哈哈,小卡你也演的真是好啊,满身都是杀气啊,现在不是演戏不用这样了啊。”

卡卢比没理他,搂着于睿向前走:“演完了我就带老婆回家了,演出费直接打我老婆帐上。”

外面李忘生的车停了下来,一个棕灰色头发,白白净净的漂亮小男孩从车里跑出来对着他们喊:“爸爸妈妈今天我又考了双百分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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